转身,躺回床上,闭上了眼。

起猛了,看到妹妹往他房间投尸了。

“大哥?”江稚鱼纳闷地看着他:“你还想睡个回笼觉吗?”

【怪了,大哥从前不是一早便起来练剑的吗?】

【也被床绑架啦?】

江康安:“……”

他轻叹一口气,起身走到桌前,隔夜的茶水很凉,但非常有效。

被冷得一激灵的江康安瞬间清醒,声音还带着些沙哑:“他们是谁?”

“萧晏礼派去刺杀萧翎羽的刺客,”江稚鱼在江康安面前一直十分坦诚:“大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,我好去告诉太子殿下。”

【大哥先前查过醉月笼那个刺客,肯定能瞬间发现他们身上的线索。】

【昨天护送萧翎羽,再加上一会告诉他刺客的线索,也算是抵了他之前向皇帝给祖父求情的恩了。】

江康安一怔。

难怪昨晚回府时,她说自己还有些事,匆忙走了,竟是去护送太子了?

江康安紧锁着眉心,没去查看那些刺客,反而目光严肃地看着江稚鱼。

江稚鱼:“???”

“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百金之子不骑衡,你可知是什么道理?”

江稚鱼点了点头。

“既然知道这个道理,你就不应该让自己身陷险境,两位皇子相争,有多远便要躲多远,万不可凑上去。”

江康安摸着她的脑袋:“大哥知你武艺高强,以一敌百不在话下,可大哥,只怕那个万一。”

江康安的话宛如一枚石子,在江稚鱼的心湖中泛起了阵阵涟漪。

江稚鱼小小声道:“好,我日后若是再做什么,一定会告诉大哥的。”

江康安欣慰地看着她。

江康安的院子同先前在相府中一样,只有阿福一人伺候,听到屋中呼唤的声音,阿福迈步进了屋内。

热水已经烧好,江康安解开其中一人的衣裳,将水泼了上去,果见其腰间展露出了一片火纹。

江康安拿着纸笔,照着纹饰对应着细节一一画下,又写了几个字后,吩咐着阿福:“将这个与这具尸体送去东宫,其余尸体便纵火烧了吧。”

……

东宫内,萧翎羽正看着蓝烟的证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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